简介:
“荼靡是必须要闯的,永夜是必须熬过的,温暖与甜食是我们曾有过的。我等候他,千万条总有他回家的路。”
(一)遗忘是刻上了懦弱的诗
“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?”
戴着猩红眼罩的少年轻佻的词句回响于耳畔,各种画面闪过的瞬间却让我的心脏连同大脑一起隐隐刺痛。
有遗忘了什么、故意丢掉了什么吗?
是谁妄图抹去我的记忆?
他又是……谁?
无数个问疑问发声,只听见眼前少年轻蔑的嗤笑——此后也只记得记忆回归那瞬间的不知所措。
弑杀父王、放任血亲离去、绝望到将过去全都遗忘全都抹去的罪人——是最为懦弱的这样的连自己都厌恶的“我”。
他嗤笑着我的懦弱,那双金色的羽翼却还是神奇地“自己”回到了古堡之中。
「遗忘」是刻上了懦弱的诗,诗上填满的净是过往的无知。
(二)荼靡是遗留了脆弱的诗
“别总是留我一个人,独自承担这一切”
荼靡花丛里微微发光的只有脆弱的、颤抖的灵魂,朦朦胧胧的,他的身影沉溺在这一望无际的荼靡深渊。
他从不会对我显露他的「脆弱」,这个词,似乎不可能也不应当出现在狂妄的魔王身上。
我知晓,他是无数次与我厮杀的魔王,是无数个冬日里固执于复活父王的偏执狂,是时时刻刻都在嗤笑着正义的来自恶德花园的仇敌。
我不应该在颠倒之刻祈求女神的恩赐,也不能够原谅他肆意妄为的屠杀,更不可以放任他一次又一次地狂妄无度——可我终究还是随着他沉入这片深渊。
就这样轻轻触碰着他的灵魂、这样不顾身份地拥抱那脆弱的一触即破的灵魂——荼靡花丛中的他并不是千夫所指的恶魔,只是一首写满了脆弱的诗。
(三)永夜是承载了软弱的诗
我曾在多少深夜里梦到他的回归,梦到他并非魔王的纯白过往,梦到他与我童年时共享的甜食,可醒来后留下的仅是一片惨白。
所以此后我学着他的模样在纸上写满偏执,无论如何都渴望着哪怕一个可能的方法,只求一个奇迹,只想能够一试——仅仅只是回到属于我们的、只存在于过去的「家」。
可是,从偏执里清醒,我能看到的只有嗤笑的他的熟悉面庞与满目猩红,只有弑杀过所有人的金色长剑——他的温热血液溢满了过往的所有白纸,可我却只能在那之上撰写我无力面对现实的、名为软弱的诗。
也许他满意于诅咒未曾发生的终局,也许他嗤笑于软弱着泪流不止的我,也许他掩饰着即将逝去的痛苦——他始终呢喃着一遍遍重复对我的“厌恶”,尤其是嗤笑着我软弱的早已决堤的眼泪。
永夜是承载了软弱的诗,可它每一页都描绘着寂寞平行线的交织。黑夜是如此漫长寒冷,我还没能等到黎明——就像我始终未能等到归乡的游子。
我与他无须任何情诗,可孤独的平行线总是尝试着交织。
——END
注: 本篇短文为西蒙视角,填词向的《十二年平行线》为塔巴斯视角,可结合食用。
其中游戏剧情表述如有不当,请多担待。